終於考完最痛苦的台灣文學了。
突然想做很多事,可明明就還有新詩和英文還沒考
而且新詩課的老頭子說這學期要耍狠
但他的課大家還不是照樣發呆、翹掉,有NB的就玩大富翁
真的蠻可悲的
剛剛看了幾台單眼
在暗算著買台單眼相機的事(看到一台不錯的Canon)
不過母親要到了,突然面臨到兩難!
好不容易這個月都沒花啥錢,要買台單眼不是難事(除了敗掉兩本大書)
但是媽媽好像也很重要
和林討論了一下,也不知道要送我媽什麼
因為她只缺錢
還有急著把只會花錢的女兒嫁掉......
話說我為什麼想買單眼呢?
因為他看了我拍的照片
然後說:拍得真不錯,如果用單眼會更好,妳真的需要一台單眼......
我是不是鬼迷心竅呢?
(耳邊剛好響起李宗盛的鬼迷心竅)
顯然我沒把自己控制得很好。
剛剛洗澡的時候,突然想問舍監阿姨可不可借我油漆
我想漆一漆書桌前的一堵牆,
然後把東西整理整理,
再開始讀書寫字。
嗯,期中考的謬思到這裡結束。下台一鞠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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