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/03/28

蘋果

  寒假開始愛上蘋果,

  現在每次回宿舍都可以帶上一袋蘋果。



  有一回姑姑來我們家,

  問我爸說我媽去哪了?

  我爸說去幫她女兒買蘋果了。

  姑姑就說:蘋果有這麼好吃喔?



  我也說不上來蘋果哪裡好吃。

  (不過是真的很好吃啦~)



  而且我這個禮拜又有很多蘋果好吃了

  感覺很幸福!哈

  

  我真是個幸福的小孩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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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網頁在搞了一整晚進度仍是零

  版面不管怎麼畫都不是我想要的。



  

2005/03/25





  很好。



  五點了,再兩個鐘頭大家就會陸續地醒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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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四點鐘爬起來,坐了一下,出去裝杯熱水,

  仍是無法抑制身體某種說不上來的奇異。

  

  接著就知道不對勁,

  抱著一包衛生紙衝進廁所裡逼自己吐,

  吐了一些,就趕緊漱漱口,

  調整呼吸,

  回到寢室再坐了一會兒,

  四點半,今天要上一整天的課

  決定回床上再繼續睡,



  很好,

  一躺下去,

  想吐的感覺蜂擁而上

  又拿了一包新的衛生紙,

  衝到廁所,

  蹲下去,想吐的感覺又全都消失了。



  我站在廁所洗手臺前良久,

  看著鏡中模糊的自己,一直到打這篇文章之前。

  

  我無法入睡了,

  然而卻只有電腦可以陪我。



  今天本來一整天的課,

  我想我可能一節都不能到了。

2005/03/24

雲門舞集



  雖然沒有買到紅樓夢的票,

  不過今天文概課上,

  老師播放雲門舞集二十五週年的表演影片給我們看。

  

  我覺得很感動。

  感動是源自於《燕子》,

  源自於我也有一個跳舞的朋友。



  因為藝術撼動人心的力量無窮大,

  才會有這麼多人不顧一切地投入、

  用心於八大藝術的雕琢,

  最後再呈現給我這種平民百姓驚嘆!



  真的很讚!很偉大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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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話說最近真的忙翻了。



  先是班刊下禮拜得出刊,剛剛才用電腦把版面給畫好,

  做了一個有模有樣的版權欄,但內容很虛。



  還有中文週的事得搞定,

  為了草湖芋仔冰的事,大家今天笑個不停。

  

  報告一卡車,過不久又是期中考  

  很多想看的書得在忙裡偷閒看,

  室友秀玲說我這學期和上學期彷若兩人,

  上學期她總說不論什麼時候看我,總是一副悠閒樣

  可是這學期卻常常早出晚歸的,

  跑上跑下的,除了當班代的關係,

  我想還有因為很積極參與慈青社吧!



  今天高中的一個學妹傳簡訊給我,

  請我幫忙她推甄的事,

  

  時間利得像一把刀,

  血是流乾了再流,

  傷口的細胞恐怕是死了又死,

  我想我得動起來,才不會讓繭包圍了我的生命。

 

  因此我停不下來,

  就像上人說的:分秒不空過。





  

  

2005/03/22

海報

  星期一照例只上到第三節電腦課,

  不過昨天例外,歷史文化只趕上第二節。



  室友要和她的男朋友去吃飯,

  我遂一個人去買三張海報紙和午餐。

  

  三張海報一個下午的時間,

  製作的過程並不辛苦,苦的是烈日下雙腳移動的吃力。

  (突然覺得有車真的方便太多

   即使我很怕車)

  

  呵呵

  在銘傳的海報處女秀獻給慈青社了

  多虧高中在南青社的磨練



  我最近在做網頁(是作業也是自己早就有計劃的),

  有在想開一個”從南青走到慈青”的專欄

  不過這其實是兩個性質不同的社團

  對我而言卻都意義非凡。





2005/03/21

校慶過後



  星期六結束慈青社的環保活動後,我就搭車回家了。



  昏沉的傍晚,我在火車上看書,看著看著就闔上了眼。

  一睜開眼,新竹站過了,下一站準備下車。



  幾個從新竹站上車的年輕人,高談闊論著一些玩樂的事,

  我身旁的女子不耐地轉過頭看了他們一眼。



  ”噓”

  其中一個人發出這樣的暗示聲,大家才漸漸沉默下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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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原來七點十八分的莒光已經延後到七點四十。



  星期一早上六點匆忙起床,媽說昨天回去學校不就可以多睡一點,也不用這麼趕。



  搭上公車,又是學弟妹人滿為患。

  我突然想起,《回鄉偶書》,少小離家老大回,鄉音無改鬢毛催,兒童相見不相識,笑問客從何處來。我以前在公車上,也哪裡會知道坐在我旁邊就是學長或學姐呢?



  我拿出文概這禮拜要背的《水龍吟》。



  以前國文課要背東西,往往都在公車上緊咬著這古人的嘔心瀝血之作,越背越遺忘,越背越絕望。可是現在背東西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,只是背著背著仍會飄忽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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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電車上,我遇到國中高中同學。



  重考生。她說她申請逢甲第一階段過了,我恭喜她,再想不出什麼要對她說的。

  電車上的氣氛,總讓我想到張愛玲的〈封鎖〉,彷彿有什麼事會是不意期地發生,卻又若無其事地回到原點。因為座位上的面面相覷,如果你開口了,而我回應了,我們的封鎖,會是彼此的終點嗎?



  桃園站到了,這是新的一天的開始,我卻有些不知所以然。(怎麼會?)







  

2005/03/19

舞台劇



  文概課,老師發給我們雲門舞集《紅樓夢》舞展的DM。



  之前國導老師也曾推薦我們去看,

  回去之後我就上網查了一下座位,差不多都被訂光了

  這是預料中的事。



  自從上次看完半生緣的舞台劇後,

  就決心以後都不再買四樓的票,

  視野不好,對我這個大近視也是一個大問題

  不過看戲的感覺很新鮮(第一次)

  聲光效果也不錯。



  加上最近看了郭強生的日記

  和《在美國》中,〈欲可欲‧非常欲〉的劇本

  對戲劇產生了一點興趣,

  日記裡有郭強生在製作舞台劇的經過

  和所遇到的,一切的困難......



  我可以想像這個領域的迷人

  讓許多人就算賠了錢,

  也要拍出自己理想中的電影或是舞台劇,或是

  一切一切的藝術文化表演

  

  下課後本想跟老師訂兩張四月三日下午場次的座位,

  (六百元應該是在三樓,或是四樓正中間...)

  不過被學姐給先登捷足,

  只能說遺憾。

  

2005/03/16

和自己的求好心切協調



  求好心切。



  每次人家都問我是什麼星座的?雖然知道對方已預測我是個龜毛潔癖的處女座。沒想到我卻是個愛好自由、喋喋不休的雙子座。



  我是一個即使面對的環境再艱苦,也要完成事情,力求盡善的一個人。



  高中時編校刊已是一次的體現。

  我是幹部所畏懼的總編輯(這個職位跟打雜沒什麼兩樣,什麼事都得做),我生氣他們沒有跟我一樣的目標跟我一樣的要求。



  有一次,我拿主編寫好的稿給老師改,老師改完後,搖搖頭說要”大修”,這是一個不好的回覆,兩千多字的稿,我思忖著該怎麼跟她說?

  後來我跟她說,其實這篇報導寫得不錯,不過有些地方我要改一下。

 

  她高興地在社誌上寫寫圖圖了五大面,都是在說我誇她稿寫得不錯的事。那時我才發現原來我這麼兇。



  ◎



  今天和班導的談話中,無意發現原來班會紀錄是由學藝寫。



  案頭上訂著的四張班會紀錄表。

  有一個學伴上學期是當班代,他跟我說到班會紀錄表時,我嚇了一跳,當時想說前班代忘了跟我說要寫班會紀錄表?使得我得要補寫,而且我該怎麼跟班導解釋?跟系秘解釋?怎麼說怎麼解釋都彷彿說我是個不用心的人。



  如今看來我是多擔心了。



  

  ◎



  我不斷地向菩薩懺悔,懺悔我因求好的心急心怨心憎。

  明白這一切皆是五蘊而生的考驗,

  也是我對空性理解的考驗......



  

  

  

夜景



  社課完後,長庚大學的慈青學長,帶我們參觀長庚校園。



  女舍旁,有美麗的夜景。大夥兒發出驚嘆聲!



  而我曾經在這更高的山上,遼望過同樣色調的夜景,但那是有霧的,還挾帶一些濕冷。彷彿已經遺忘了的這些,又沖回到心的岸邊。

  

  鍾文音說,年輕的時候去旅行,絕對不會遺忘。

   

  原來我是需要這麼小心地處理,關於年輕時的一些旅行細節,而生命本身就是一個旅程,其中的每個呼吸,又原來都是如此重要。





2005/03/14

穿耳洞男孩





  昨天一大早爬起來做環保,這是我第上大學以來一次參與大型的環保活動。



  學長姐、師姑伯,全副武裝,大夥兒不畏風寒。

  

  有一個男孩,穿著耳洞的男孩,帶著的應該是他的弟弟,在一堆歐巴桑歐吉桑中顯得特別明顯。叛逆的眉宇間,清秀的輪廓。

  

  聽學姐說,去年社團帶壽山國中的國中生去吳木桐安養院時,那個男孩也有去,外表看起來桀傲不羈的他,其實有一顆敏感的心,他對待老人家的用心,全都看在學姐眼裡。



  我因此對這個男孩產生好奇。



  在這麼寒風凜冽的清晨,當所有像他一樣年紀的孩子,都還躲在背窩裡睡大覺時,他只憑著他和老師的約定,爬起來,帶著他弟弟來做環保,讓我刮目相看。



  結束一天的活動回到寢室時,我又想起了這個男孩,

  我是真心的祝福他,希望他是擁有一個美好而完整的家庭,

  可以持續地走正途,能做的善事,能發揮的潛能

  定是無量。



  



2005/03/12

永遠都趕不上的平快





  那天從新竹站下車後,打電話給敏晴。



  「我如果搭這班自強,每次都會在新竹站轉平快回竹南。」

  「平快?平快停駛了!」

  「平快停駛了,真的嗎?!」



  趕不上的平快,心裡升起隱隱的悵然若失。



  高中的時候編校刊,那時候在電影和火車間,無法做出決定。想電影的有趣,火車的往返離合。最後還是決定了初衷的火車。

  那時候訂定這個企劃,開始穿梭在車廂和車廂間。平快、電車、莒光、自強...。



  做校刊的過程很痛苦,尤其是有許多變化球要接,加上當時課業搞得一蹋糊塗,每天都要弄到七晚八晚才能回家。

  

  高三的時候,校刊這個擔子已經交給學妹。




  我開始補習,試圖挽救垂垂已死的課業,每個早上總是搭三十分鐘的公車到火車站,搭八點零四分的莒光,趕上補習班的晨考,一個中午的補習結束後,總是在老師叮嚀不絕於耳的時候收拾滿桌的英文單字和恍神,然後迅速衝到新竹火車站,用跑百米的速度,趕上那班一點十分開往嘉義的平快。



  午後是很寂寥的。




  尤其是未來如此茫然,容易讓我想起失落的情感。

  ”午後,平快的速度像兒時的搖籃,將少年的記憶推向窗外一閃而逝的風景...”我在校刊內如此寫道。

  那時候不免有些為賦新詞強說愁,可後來卻真正地感受到那種沁心。

    

  現在我往返家裡和學校,搭火車成必然,那種心情是已麻木了嗎?我不知道。

  但能確定的是,平快,我已永遠都趕不上了...。



2005/03/11

擅忘的平衡



  郭強生在日記裡寫到,”遺忘和記憶是孿生兄弟”。



  偏偏大腦是最愛唱反調的容量,當你想去遺忘一件事時,大腦只會幫助

  你不斷記憶;當你想去記憶一件事時,大腦只會幫助你快速遺忘。

  

  因此我常常記得,也常常忘記,遺忘和記憶的分界,也許才能求得平衡。



  在這裡,

  我試圖記憶記憶,也試圖

  遺忘遺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