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假開始愛上蘋果,
現在每次回宿舍都可以帶上一袋蘋果。
有一回姑姑來我們家,
問我爸說我媽去哪了?
我爸說去幫她女兒買蘋果了。
姑姑就說:蘋果有這麼好吃喔?
我也說不上來蘋果哪裡好吃。
(不過是真的很好吃啦~)
而且我這個禮拜又有很多蘋果好吃了
感覺很幸福!哈
我真是個幸福的小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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網頁在搞了一整晚進度仍是零
版面不管怎麼畫都不是我想要的。
2005/03/25
吐
很好。
五點了,再兩個鐘頭大家就會陸續地醒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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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點鐘爬起來,坐了一下,出去裝杯熱水,
仍是無法抑制身體某種說不上來的奇異。
接著就知道不對勁,
抱著一包衛生紙衝進廁所裡逼自己吐,
吐了一些,就趕緊漱漱口,
調整呼吸,
回到寢室再坐了一會兒,
四點半,今天要上一整天的課
決定回床上再繼續睡,
很好,
一躺下去,
想吐的感覺蜂擁而上
又拿了一包新的衛生紙,
衝到廁所,
蹲下去,想吐的感覺又全都消失了。
我站在廁所洗手臺前良久,
看著鏡中模糊的自己,一直到打這篇文章之前。
我無法入睡了,
然而卻只有電腦可以陪我。
今天本來一整天的課,
我想我可能一節都不能到了。
2005/03/24
雲門舞集
雖然沒有買到紅樓夢的票,
不過今天文概課上,
老師播放雲門舞集二十五週年的表演影片給我們看。
我覺得很感動。
感動是源自於《燕子》,
源自於我也有一個跳舞的朋友。
因為藝術撼動人心的力量無窮大,
才會有這麼多人不顧一切地投入、
用心於八大藝術的雕琢,
最後再呈現給我這種平民百姓驚嘆!
真的很讚!很偉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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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最近真的忙翻了。
先是班刊下禮拜得出刊,剛剛才用電腦把版面給畫好,
做了一個有模有樣的版權欄,但內容很虛。
還有中文週的事得搞定,
為了草湖芋仔冰的事,大家今天笑個不停。
報告一卡車,過不久又是期中考
很多想看的書得在忙裡偷閒看,
室友秀玲說我這學期和上學期彷若兩人,
上學期她總說不論什麼時候看我,總是一副悠閒樣
可是這學期卻常常早出晚歸的,
跑上跑下的,除了當班代的關係,
我想還有因為很積極參與慈青社吧!
今天高中的一個學妹傳簡訊給我,
請我幫忙她推甄的事,
時間利得像一把刀,
血是流乾了再流,
傷口的細胞恐怕是死了又死,
我想我得動起來,才不會讓繭包圍了我的生命。
因此我停不下來,
就像上人說的:分秒不空過。
2005/03/22
2005/03/21
校慶過後
星期六結束慈青社的環保活動後,我就搭車回家了。
昏沉的傍晚,我在火車上看書,看著看著就闔上了眼。
一睜開眼,新竹站過了,下一站準備下車。
幾個從新竹站上車的年輕人,高談闊論著一些玩樂的事,
我身旁的女子不耐地轉過頭看了他們一眼。
”噓”
其中一個人發出這樣的暗示聲,大家才漸漸沉默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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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七點十八分的莒光已經延後到七點四十。
星期一早上六點匆忙起床,媽說昨天回去學校不就可以多睡一點,也不用這麼趕。
搭上公車,又是學弟妹人滿為患。
我突然想起,《回鄉偶書》,少小離家老大回,鄉音無改鬢毛催,兒童相見不相識,笑問客從何處來。我以前在公車上,也哪裡會知道坐在我旁邊就是學長或學姐呢?
我拿出文概這禮拜要背的《水龍吟》。
以前國文課要背東西,往往都在公車上緊咬著這古人的嘔心瀝血之作,越背越遺忘,越背越絕望。可是現在背東西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,只是背著背著仍會飄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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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車上,我遇到國中高中同學。
重考生。她說她申請逢甲第一階段過了,我恭喜她,再想不出什麼要對她說的。
電車上的氣氛,總讓我想到張愛玲的〈封鎖〉,彷彿有什麼事會是不意期地發生,卻又若無其事地回到原點。因為座位上的面面相覷,如果你開口了,而我回應了,我們的封鎖,會是彼此的終點嗎?
桃園站到了,這是新的一天的開始,我卻有些不知所以然。(怎麼會?)
2005/03/19
舞台劇
文概課,老師發給我們雲門舞集《紅樓夢》舞展的DM。
之前國導老師也曾推薦我們去看,
回去之後我就上網查了一下座位,差不多都被訂光了
這是預料中的事。
自從上次看完半生緣的舞台劇後,
就決心以後都不再買四樓的票,
視野不好,對我這個大近視也是一個大問題
不過看戲的感覺很新鮮(第一次)
聲光效果也不錯。
加上最近看了郭強生的日記
和《在美國》中,〈欲可欲‧非常欲〉的劇本
對戲劇產生了一點興趣,
日記裡有郭強生在製作舞台劇的經過
和所遇到的,一切的困難......
我可以想像這個領域的迷人
讓許多人就算賠了錢,
也要拍出自己理想中的電影或是舞台劇,或是
一切一切的藝術文化表演
下課後本想跟老師訂兩張四月三日下午場次的座位,
(六百元應該是在三樓,或是四樓正中間...)
不過被學姐給先登捷足,
只能說遺憾。
2005/03/16
和自己的求好心切協調
求好心切。
每次人家都問我是什麼星座的?雖然知道對方已預測我是個龜毛潔癖的處女座。沒想到我卻是個愛好自由、喋喋不休的雙子座。
我是一個即使面對的環境再艱苦,也要完成事情,力求盡善的一個人。
高中時編校刊已是一次的體現。
我是幹部所畏懼的總編輯(這個職位跟打雜沒什麼兩樣,什麼事都得做),我生氣他們沒有跟我一樣的目標跟我一樣的要求。
有一次,我拿主編寫好的稿給老師改,老師改完後,搖搖頭說要”大修”,這是一個不好的回覆,兩千多字的稿,我思忖著該怎麼跟她說?
後來我跟她說,其實這篇報導寫得不錯,不過有些地方我要改一下。
她高興地在社誌上寫寫圖圖了五大面,都是在說我誇她稿寫得不錯的事。那時我才發現原來我這麼兇。
◎
今天和班導的談話中,無意發現原來班會紀錄是由學藝寫。
案頭上訂著的四張班會紀錄表。
有一個學伴上學期是當班代,他跟我說到班會紀錄表時,我嚇了一跳,當時想說前班代忘了跟我說要寫班會紀錄表?使得我得要補寫,而且我該怎麼跟班導解釋?跟系秘解釋?怎麼說怎麼解釋都彷彿說我是個不用心的人。
如今看來我是多擔心了。
◎
我不斷地向菩薩懺悔,懺悔我因求好的心急心怨心憎。
明白這一切皆是五蘊而生的考驗,
也是我對空性理解的考驗......
2005/03/14
穿耳洞男孩
昨天一大早爬起來做環保,這是我第上大學以來一次參與大型的環保活動。
學長姐、師姑伯,全副武裝,大夥兒不畏風寒。
有一個男孩,穿著耳洞的男孩,帶著的應該是他的弟弟,在一堆歐巴桑歐吉桑中顯得特別明顯。叛逆的眉宇間,清秀的輪廓。
聽學姐說,去年社團帶壽山國中的國中生去吳木桐安養院時,那個男孩也有去,外表看起來桀傲不羈的他,其實有一顆敏感的心,他對待老人家的用心,全都看在學姐眼裡。
我因此對這個男孩產生好奇。
在這麼寒風凜冽的清晨,當所有像他一樣年紀的孩子,都還躲在背窩裡睡大覺時,他只憑著他和老師的約定,爬起來,帶著他弟弟來做環保,讓我刮目相看。
結束一天的活動回到寢室時,我又想起了這個男孩,
我是真心的祝福他,希望他是擁有一個美好而完整的家庭,
可以持續地走正途,能做的善事,能發揮的潛能
定是無量。
2005/03/12
永遠都趕不上的平快
那天從新竹站下車後,打電話給敏晴。
「我如果搭這班自強,每次都會在新竹站轉平快回竹南。」
「平快?平快停駛了!」
「平快停駛了,真的嗎?!」
趕不上的平快,心裡升起隱隱的悵然若失。
高中的時候編校刊,那時候在電影和火車間,無法做出決定。想電影的有趣,火車的往返離合。最後還是決定了初衷的火車。
那時候訂定這個企劃,開始穿梭在車廂和車廂間。平快、電車、莒光、自強...。
做校刊的過程很痛苦,尤其是有許多變化球要接,加上當時課業搞得一蹋糊塗,每天都要弄到七晚八晚才能回家。
高三的時候,校刊這個擔子已經交給學妹。
我開始補習,試圖挽救垂垂已死的課業,每個早上總是搭三十分鐘的公車到火車站,搭八點零四分的莒光,趕上補習班的晨考,一個中午的補習結束後,總是在老師叮嚀不絕於耳的時候收拾滿桌的英文單字和恍神,然後迅速衝到新竹火車站,用跑百米的速度,趕上那班一點十分開往嘉義的平快。
午後是很寂寥的。
尤其是未來如此茫然,容易讓我想起失落的情感。
”午後,平快的速度像兒時的搖籃,將少年的記憶推向窗外一閃而逝的風景...”我在校刊內如此寫道。
那時候不免有些為賦新詞強說愁,可後來卻真正地感受到那種沁心。
現在我往返家裡和學校,搭火車成必然,那種心情是已麻木了嗎?我不知道。
但能確定的是,平快,我已永遠都趕不上了...。